必一体育:结婚后想和老公买套新房他却迟疑一问才知钱都补贴前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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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正说着,秦骁瞧见章小刚的脚从桌子上挪下,还扯了扯皱巴巴的衬衫,便知有生意上门了,朝大伙嘘了一声,自己忙往外走,撑开玻璃门。她约莫二十七八岁,高挑个子,淡妆,休闲打扮,松松软软的丸子头,墨镜很随意地立在头顶,肩上挎着名牌小包。见这二大方方,无丝毫避嫌或心虚,小伙们肯定他们“关系正当”,八卦焦点停在,罗成有无孩子,前段婚姻对他们现在的购房行为是否构成障碍。打过招呼后,苏洛开门见山:“上次地铁北站附近那套Loft,我们还想再看一下,请问方便吗?”苏洛是做旅游的,自己经营着一间旅行社,同是服务行业,她比其他人更懂销售的艰辛,因此言辞间很是客气。这也是平安房产小伙们感慨的一个原因:多好的姑娘,又漂亮又不差钱,她是怎么就想不开了,要跟一个离异的肯定还有个拖油瓶的中年丧大叔。苏洛看上的那套单层60平的Loft,在二环与三环的交界,与市区虽说有40分钟车程,但这对有车一族不算个事。何况小区门口便是地铁站,紧挨着一个湿地公园,那不就是天然氧吧?难怪苏洛和老公货比三家后,到底是折回来了。回到平安房产,苏洛和罗成将几种按揭的方式都细致问了一遍。秦骁每算出一组数据,夫妻俩便对视一眼。他应该能料到两人若买房,最终必然涉及他的那笔近20年工龄的不菲的公积金,但不知为何,他又总不愿想到这一步。罗成在心里叹口气,嘴里却有些前言不搭后语:“60平loft,上下得120平,我们能住那么多吗?

  2三天前。罗成的手机上出现前妻耿慧英的来电显示。罗成眉头一皱。一般前妻打电话,只为一件事,以婷婷的名义要钱。每月的赡养费按时给着,但还是会有各种其他的费用。“有啥事吗?我正忙着。”“有事。我在你单位旁边的咖啡厅等你。”“什么事……”罗成正待细问,电话已经挂断了。虽然两人已于两年前离婚,看在钱的份上,耿慧英还是会时时关注罗成的动向。不仅仅因为赡养费,婷婷的未来这个当父亲的也须尽一份力。一周前,她辗转听闻罗成和苏洛在苍城各处看房,内心的应急响应立即启动了。若是这对夫妇决定买房,势必会动用罗成的公积金。而在耿慧英的盘划中,有权使用这份公积金的只有一个人,婷婷。若苏洛的意愿达成,那婷婷咋办?“再过一个月,咱婷婷就十八岁了。”待罗成在卡座对面坐下,耿慧英便说了这么一句,言辞间不像平素那么生硬淡漠,有一丝丝的情绪。是啊,婷婷的十八岁,也是他们婚姻的十八年。“时间真快啊,婷婷也长成一个大姑娘了。”罗成感慨着,果然勾起了许多往事的回忆。“婷婷今年大一,再过几年就得找工作、结婚买房。”罗成眼皮一颤,对前妻的来意略有察觉。他故作随意道,“才大一,还有三年,早着呢。”“早吗?三年一晃就过了。”耿慧英再次打出感情牌,“我们不也是一晃就是中年了,还弄成这样,一拍两散……”罗成轻咳一声,不愿再沉湎在以往那些一地鸡毛的婚姻生活里,“慧英,你找我什么事?”耿慧英顿了顿,便开门见山道:“你以前许诺的,等婷婷上大学就给她买一套房,这话还算不算数?”以前?那时他的妻子还是眼前这个女人,还不是苏洛。罗成脑海中飘过苏洛的身影。她叉腰站在小客厅中,环顾着房间,嗓音娇俏:“我原本呢打算在这套小房子里孤独终老的,但现在有了你,我们要换套大的,房产证上有我的名字,也有你的名字。”罗成揉着太阳穴,心里晃悠悠的,说不出的疲惫。见前夫不吭声,耿慧英自顾自絮道:“婷婷念的只是二本,现在竞争这么大,将来指不定能找个啥工作。她有套房子,我们心里也安稳些,不管她将来挣多挣少,什么时候结婚,至少她有个落脚地,不会为了房子随便找个人凑合……我去年帮我爸妈换了个电梯公寓,手上没啥钱,但能凑出十万的样子,罗成你看……”耿慧英停了话,等着罗成的回复。罗成将手指插进头发里挠了挠,又搓了搓脸,终于吭声了,“我知道了,我……我回去商量一下。”说起站起身,“我还有工作,先走了。”耿慧英也蓦地站起,在他身后喊道:“罗成,你别忘了婷婷是你的亲生女儿。”3“为什么她见你这事,你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起。”苏洛和罗成各居沙发一头,苏洛的目光直直地盯在罗成脸上,有些不依不饶的意味。“我不是也没想好吗……”罗成嗫嚅着。手心手背都是肉,他实在也是不知该咋办。罗成是工薪阶层,收入本就有限,每月还要贴补女儿。苏洛不是个爱计较的人,自与罗成结婚后,从未问他要过家用,平素家里添置些啥,都凭罗成心意。但说到底,柴米油盐过日子又能花几个钱呢。苏洛有自己的想法。将她原本五十多平的小两居卖掉,以夫妻的名义买套loft,用罗成的公积金,余额十几万冲抵部分房款。外加小两居买的房款,首付绰绰有余,每月还贷无丝毫压力,不会对旅行社的流动资金和项目拓展构成任何障碍。这是一举多得的事。但苏洛没料到,有人先她一步。“你说怎么办吧?”苏洛抱着胳膊望向阳台外的天空,她对罗成与前妻家里的那些事全无兴趣,她只想知道他的决定。“其实我们现在这套房子挺好的,虽然小但很温馨,小洛,你不觉得吗……”苏洛霍地站起,指着自己胸口,“罗成,我算什么?”紧跟着嗓门高起来,声音里嵌着一丝尖利,像指甲划过玻璃,她一个字一个字道,“我算什么?”喊完这句,苏洛忽地意识到,原来从来没人真的在意过她。不论是父亲母亲,还是眼前这个她曾经认定的男人。这让她陡生彻骨的悲怨,这怨又迅速激发她昂然的好胜心。她绝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掉眼泪。苏洛风一样冲进了卧室,锁了门。她坐在飘窗阳台,点了一支烟。罗成从来不喜欢她抽烟,结婚后,她慢慢也戒了,现在……苏洛吐出一个眼圈,拭干眼角的泪。“小洛。”罗成轻声叩门。“滚!”苏洛抓了无线鼠标砸向门。外面没声音了。